今年37歲的變態歹徒祁軍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對幼女小蘭(化名)進行了令人發指的殘害,此案備受社會各界的關注。今天下午變態歹徒祁軍接受本社記者獨家采訪。
時間:4月4日15時。
地點:撫順市第一看守所。
(祁軍看上去瘦瘦小小,身高不到一米七,根本想象不到令人發指的犯罪行為會是他做的。對於已經是第4次進到看守所的祁軍,這裡的環境他顯然非常『熟悉』。)
記者:『你好!我是新華社記者,今天來采訪,請你配合。』
祁軍答:『我知道。』
記者:『在采訪你之前,我去了你的家裡,我看到你重病的母親躺在床上,你的父親也已72歲了,你覺得你做出這樣的事對得起你的父母嗎?』
祁:『我的母親身體不好,我對不起他們。』
記者:『你的弟弟現在在家照看你的父母,你放心。但是,你會想到你的父母對我說什麼嗎?』
祁:『我知道他們恨我。』
記者:『你的父母告訴我,你罪有應得。』
祁:『我對不起他們。』
記者:『你能不能講述一下當時的情況?』
祁:『那天我喝了不少的酒,後來就出了門,想砍幾棵樹。遇到她(小蘭)時,她騎車碰了我一下,我當時就不知道怎麼了,把她扯下來。我就用鋸打了她。』
記者:『你還用鋸做什麼了?』
祁:『好象還用鋸鋸了她。』
記者:『你能記得鋸什麼位置了嗎?』
祁:『好象是她的下邊。』
記者:『然後,你還做什麼了?『
祁:『我就把手伸進去了。』
記者:『現在,你怎麼看你所做出的行為?!』
祁軍答:『我就是有點變態!』
記者:『你認為你的行為一個變態就能解釋了嗎?!』
祁軍喃喃地說,『你別問我這些,我也不知道。』
記者:『你是否知道現在那個小姑娘的情況?!』
祁軍答:『原來不知道,現在知道了。』
記者問:『你知不知道,她可能再也不能做母親了,而且可能一輩子要掛著兩個導管生活?』
祁軍答:『我知道了。』
記者問:『我聽說你的姐姐也有一個16歲的女兒,你喜歡她嗎?』
祁答:『當然喜歡。』
記者問:『可是你為什麼會對和你外甥女一樣可愛的小蘭下這樣的毒手呢?』
祁答:『我也不知道。我喝多了酒。』
記者問:『你為什麼37歲還沒有結婚?』
祁軍:『我不想。』
記者:『你難道就沒喜歡過誰嗎?』
祁軍:『喜歡過。』
記者:『你談過戀愛嗎?』
祁:『談過。只有一次。』
記者:『是什麼時候?』
祁:『大概18歲的時候,是我的一個同學,後來只談了一年多,她就搬走了。然後就再也沒有談過,後來也不想了。』
記者:『是你真的不想談,還是沒有合適的?』
祁:『不想。』
記者:『你為什麼會想做這樣殘忍的事情。』
祁:『我一喝多酒,看到和我第一個女朋友長得像的就想做這些事。』
記者:『你沒發現你的回答有問題嗎?你殘害的那些都是些孩子,怎麼會和你原來的女朋友長得象呢?』
祁:『她們都是胖胖的,眼睛長得像。』
記者:『小蘭我采訪過,她可是很弱很瘦的,怎麼會和你的女朋友長得像呢?』
祁:『我不知道,你別問了。』
記者:『你能不能講講前3次都是因為什麼判刑?』
祁:『都是因為一樣的原因,都是因為喝多酒,我就有點變態。』
記者:『你是怎麼知道你是變態的?』
祁:『是警察審訊我的時候,他們說我是不是變態呵,我纔知道我可能是有點變態。』
記者:『你想沒想去醫院看看?』
祁:『我去過,1997年第二次判刑出來後,我去沈陽看過病,醫生說我就是有點變態,可是要我每天去,我不行,就不看了。』
記者:『你在逃跑的這幾天是怎麼過的?』
祁:『我先是跑到沈陽,在火車站住的,從朋友借了100元錢。後來就回來投案自首了。』
記者:『我在采訪警方的時候,是在你二姐家抓獲的,根本沒有自首情節。』
祁:『我是想的,可是他們已經抓著我了。』
記者:『你知不知道現在社會上對小姑娘奉獻了很多的愛心,可是她的後期醫療費要花20多萬元。如果法院審理可以提起附帶民事賠償的。』
祁:『我知道。我沒錢,這個事是我一個人乾的,和我父母沒關。你是記者,也懂法,是不是不會牽扯到我父母?!』
記者:『看來你還懂得一些法律常識。可是你為什麼會對那個可愛的小姑娘下這樣的毒手呢?』
祁:『我不知道,我現在大腦很混。不知道。』
記者問:『最後,你想對你傷害的那個小姑娘說些什麼?
祁軍答:『我對不起她。』
記者:『你也剛剛收到法院的起訴書,你會怎樣看待即將到來的審判?』
祁:『我既然犯了罪,就讓法庭審判我吧。』
記者:『你知不知道以特別殘忍的手段致人重傷害,可以處以死刑?』
祁:『我不知道,我等著法院判吧。』
記者與變態歹徒祁軍的采訪持續了一個小時。采訪結束後,祁軍帶著重重的鐵銬返回了監捨,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審判。(記者鄭東鴻、劉東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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